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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局笑笑，满面油光脸上堆砌起笑容，“是是是，是我唐突范小姐了。”
“来，范小姐，我们一起敬你一杯，也算是我杨某人赔罪了。”
身后多了一只手，杨局已经把手搭在了我身后的椅子上，对面的乱七八糟局长还站着，手中酒杯端着。我骑虎难下，清晰地感受到空间里有两道灼热的视线，正等在我接下来的反应。
一个是顾南风的，一个是……范总的……
我深吸一口气，在桌子底下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端起面前的酒杯，侧身看向身边的杨局。
“刚才是我不懂事，杨局言重了，一杯酒的事，还请您海涵。”
说完，我瞄了一眼杯子里的酒，还没有喝就能感觉到那阵呛鼻子的感觉。
仰头一杯倒下去的时候，眼泪真的冲出来了，我捋了捋头发，不动声色地挑了眼角的泪珠，对身边那老东西报以微笑。
真是够贱的，明明我可以对宋祁言一个人笑，却要对着面前这一张张恶心的嘴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