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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的水声，心里冷笑声，把电话递给何芸。
何芸和何雨倒是还跟从前一样聊的不亦乐乎。何雨对于何芸的影响力远远大于我，这也是我不想让何芸跟着他的原因，我不想以后何芸变成跟他一样的人。
等何芸打完电话，我换了衣服出门。
我来到上次那家咖啡厅，路尘封已经坐在那里。“确定了？”路尘封直接了当开口问道。
我点了点头，把手中的资料和照片摊开放到他面前。
路尘封一张一张看完我拍的照片和资料，一直平静如冰的面容终于有了些变化。
“这些是你找私家侦探拍的？”他问道。
我说:“是我自己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