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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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们怎么知道自己造就的是黎明，而不是更大的黑暗。”
叶无依道：“天下一统之后，便真的会没有杀伐吗？人心是有欲望的，杀伐并不会停止。”
昭娘：“杀伐本来从未停止，既然是这样，姑娘何不
加入我们，试一试这样的未来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呢？”
叶无依道：“我不想尝试。”
昭娘道：“你无法阻止清流先生，你也无法阻止这场杀戮，加入我们，你反而能救下那些无辜之人的性命。”
叶无依：“……”
昭娘道：“这是清流先生交给您的信件。”
叶无依结果手中，却是心情复杂，她可以对纪王妃狠心，因为纪王妃对她从来只有恶意。可是对叶清流，却是无法言说的痛，叶清流对她的教导和栽培，不可以说不用心。
她幼年时候的仰望、感激，少年时候的挣扎、叛逆，以及现在那似有若无的仇恨和痛苦，让她不敢在靠近他，也不想在靠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