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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协议都签了，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
陆北渊给她消毒的动作轻柔小心，像是面对着易碎的珍宝，目光里还有疼惜和不舍。
苏南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北渊收了东西，见她眼圈红红的，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是说了，如果有人欺负你，跟我说……”
“陆北渊，”苏南星打断他的话；“孟清雪刚刚找我了。”
陆北渊身体一僵。
“她让我离你远点，让我别纠缠你。”苏南星下巴靠在他肩膀上，鼻间是陆北渊身上熟悉好闻的味道，她忍不住吸吸鼻子：“可是，陆北渊，你为什么一直来找我？”
陆北渊心里一阵酸涩：“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清雪。你妹妹给我打电话，说你回家被你爸打了，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他说着放开苏南星，见她睫毛上有了泪，又忍不住伸手帮她擦去，甚至还习惯性地低头要亲她。
苏南星躲开他，声音冷了几分：“她不是我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