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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秋石皱了皱眉，他感受到眸光里的不善和挑衅。
“虎毒尚且不食子，作为亲生父亲的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要置我死地，甚至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我。穆相，这便是你的为臣之道，为人之道，为父之道？”
穆如月赤着足，一身白裙血迹斑斑，消瘦的脸颊愈发显得眼睛大而明亮，直视着那个自始至终都很冷漠的人，声音凄然，却不柔弱。
侍卫还想再逼近，被穆秋石拦下。
“不知廉耻，与下手偷欢，且被人捉了现场，人赃并获，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你还想狡辩？容你将这个孽种生下来，已是最大的格外开恩。穆如月，穆家没有对不起你，是你对不起穆家，让穆家蒙羞！”穆秋石面无表情地说道。
与他争辩？殊不知，朝堂上，他穆秋石一张嘴可以让朝堂诸公闭嘴。
穆如月虽是他女儿，但做出的事太伤风败俗。现如今，只能将这些谣言扼杀在摇篮里，至于事后，他会对外解释，穆如月是溺水而亡。
“与下人偷欢？那么父亲大人，你可认识此物？”穆如月扬手，举起从穆如云那里夺回的龙形玉佩。
这龙形玉佩必是她的，但残存的记忆又告诉她，是不久前获得的。那么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奸夫”所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