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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倾尘似乎是第一次认识姬芜神一样。
曾经那个笑容明媚，脸庞灵动的女子，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的。
“呵。”风倾尘自嘲的笑了笑，抱起女仙，站了起身。
清冷的看着神色冷淡的姬芜神，虽然还是那张脸，可是眼睛里面再也看不到柔情了。即便是有，也不再是面对自己的。
姬芜神说的没说，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鲜红的血在他的衣袖缓缓绽开，如同一朵花。
“你说的对，过了几千年，你我亦不是昨天。”说完，风倾尘收起眼中的深情，转身之时，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开始不断下沉。
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一寸一寸的崩塌，碎落一地，化成了粉末消散于天地之间。
自修炼太上忘情时，他不知不觉坠入了寒冷的冰窖。无情亦无心，以至于种下让他难以承受的后果。今日种种，对应往昔，即便悔恨，也无济于事。姬芜神眼中的无视和冰冷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所见，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加自责。
罢了、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