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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模样了？
他回过神来，捂住脸颊上泛起来的五指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柒却不搭理他，她冷笑道：“我告诉你，即便是合法夫妻关系，只要女方不同意，任何违背女性医院的发生关系，那都是犯法！”
沈亦安看向她，愈发觉得她变了。
可是……为什么呢？
秦枫站在另一旁，也将此刻她的模样收进眼底。
即便她面容冷漠，双眼之中也流转着狠而冷的光芒，可她头发有些凌乱，眼神里深深藏着她从前从来都没有过的失神。
那种失神很复杂，就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饱受折磨和沧桑，最后看破红尘的一种寡淡感觉。
他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