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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智开化，意味着更加聪慧，所以在很多方面，他们可以一蹴而就。”陈道清淡淡地点了点头。
“所以，在有些时候，这种东西就会出现两个极端，要么变得更好，要么变得更差。”老者缓缓地说道。
“世间地藏王佛想要变得越来越好？”陈道清一愣。
“佛门中人，立地成佛，他们都希望众生平等，这份信仰却是不需要怀疑。”老者缓缓地说道。
“佛门？”陈道清一愣。
陈道清自己本身也是佛门中人。
原本他对自己的信仰也坚定不移。
可是现在，他却变了。
无论从罗道天还是陆道风，甚至花佛爷，他都觉得开始质疑。
质疑佛门的理念，质疑天下苍生，质疑众生平等，质疑人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