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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龙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关掉电脑上的格斗视频。不知不觉间，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五十。
匆匆洗漱后，他换上运动服，将昨晚打包的包子豆浆塞进背包。清晨的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几个晨练的老人和清洁工。
拦下一辆出租车，他报出城西废弃工厂的地址。司机从后视镜打量了他一眼："小伙子，那边可偏僻得很啊。"
"嗯，约了朋友晨练。"王小龙含糊其辞。
车子驶出市区，周围的建筑逐渐稀疏。废弃工厂坐落在城郊，斑驳的外墙上爬记了藤蔓，铁门锈迹斑斑。
付钱下车时，司机好心提醒："这地方不太平，你小心点。"
王小龙点点头，目送出租车离开。清晨的雾气中，废弃工厂像一头蛰伏的巨兽。他深吸一口气，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
"来得挺准时。"李天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他穿着迷彩背心，正在活动手腕，"吃早餐了吗？"
"带了包子豆浆。"王小龙从背包里拿出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