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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去应聘什么岗位呀？”
“我本来是去应聘翻译，结果到那儿发现，其实招聘的是海外销售……我越听越觉得自己不适合当销售，主要是嘴不会忽悠。”
“那个人烟稀少的小破楼就是那家地产公司么？”
“小破楼是第二家，一个国外的冰激凌厂家，想要进入中国市场，也是招翻译，后来我去了一看……居然他们就在楼里租了一个小房间，屋子里凌乱地摆着冰激凌的广告资料和宣传牌，然后跟我说，现在是创业初期，可能我什么都得做一下，包括市场推广什么的，简单地说就是做做活动，发发广告……”
“他们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天使轮’、‘0—1’、‘上市分红’这种话……”
“我还没等他扯到这么远，我就找了个借口跑了。第三个就更离谱了，这家影视公司公司名是英文名，网站也是英文的，结果去到那里发现，这边的‘大中华区’办事处其实就是一家本土的小型影视公司，员工总共不过二十人。”
“我看你后来发我的地址，感觉是那种商住两用的，这边很多小公司都租这种房子来办公，比办公楼便宜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