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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院长叹口气，“你别太乐观，不是那么容易走出来的。”
宋牧野眼里的光一下暗淡不少，“算了，随缘吧。”
回到房间，脑海翻来覆去都是手术台上的画面，恶心感一层层在身体内蔓延，脑袋好像要炸开一般。
额头豆大的汗珠一颗颗顺着脸颊滴落，宋蓁蜷缩在床上，小小的一团，身上衣服尽数被汗水打湿。
就在宋蓁以为撑不过去时，一道沁人心脾微凉的声音响起，“喂，宋小姐？”
脑海缠着她不罢休的画面，就好像魔遇见了神，黑暗遇到光明，通通消失不见，宋蓁长长喘了口气。
思维渐渐清明，宋蓁找了一圈声音的来源。
不知何时压在身下的手机，亮起的屏幕上，显示正在和左澈通话。
兴许是刚挣扎间，不小心摁到了。
久久没等到回音，左澈又重复了一遍，不过这回换了称呼，不是“宋小姐”，而是“宋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