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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注意到他的表情，解释道：“这两年我也麻烦你了，衣食住行都是开销。所以我在协议里声明，把这笔钱归还给你，请给我一个银行卡号。”
薄霆厉眼尾溢出一抹深谙。
听枫园管家说，顾念平时除了住在那里，吃食和衣物从未动过，她开销什么了？房租钱？属实不至于。
他将协议递给身后的秦五，看向她，眸中暗芒熠熠。
“协议我收了，钱就不必了。”
顾念摇头，薄家于她的恩已经够大，她不想再欠什么。
“薄先生——”
“好了，就这样。”
薄霆厉作为一个商人，向来利益分明。可这一刻，他就是不想顾念与他算的如此清。这样生疏，让人不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