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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他低声道：“让所有阴兵……开始卸货。从现在开始，忘记该死的议会！如果你还想活下去的话！”
整个过程，他甚至没有敢抬头看一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五分钟，可能十分钟，他一动不动，终于，一双黑底云纹靴出现在他的面前，一个年轻的声音平淡地问道：“为什么来的是彼得号？”
“因为彼得号的货运量最高！占地最小！”毫不犹豫，伊万托夫磕了个头，恭敬无比地大声说道。
头顶上，仿佛传来了认可的“嗯”声，紧接着问道：“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伊万托夫眼眶的鬼火差点因为过于紧张而消失，颤声道：“俄罗斯地府永远臣服于华国地府！绝不会做什么对不起双方的事情！”
沉默。
数秒后，声音第三次响起：“很好，我欣赏贵国的识时务。”
“起来吧，你可以随便转转。记住入海之前的禁忌。否则……本官不介意让俄罗斯地府再来一个船队领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