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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玄戈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她，楚摇光的脸色更加惨白。
“所以，我死了对吗？”楚摇光的身体摇摇欲坠。
“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这样。”
楚摇光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生活在电脑里的鬼。“妈妈，周轻，秦杨，他们都是我想象出来的对吗？我是假的，所有的都是假的！整个世界都是假的！秦玄戈，你呢？你是不是也是假的？”
“你是真的，他们也是真的，我更是真的。”
秦玄戈的脸上有些心疼，“从意识的角度出发，你们都是真实的，不过是没有生理的实体而已，你身旁的人，是这个系统模拟出的最自主的意识。你身旁的人也是以你的意识为基础，按照他们自己的规律自主发展得到的，大家都是真的。”
他知道要楚摇光接受这个现实需要很长时间，他本来想一点一点的告诉她，却没想到她居然来到了这里！
这里是整个世界的边缘，连接着格利泽的电脑。
楚摇光在他怀里呆了良久，推开他，脸色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甚至还带了一丝笑容。
“你说的对，我思故我在，我的意识存在又怎么会是假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