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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是，我们也好奇，但最终在他身上搜出来一张人皮面具。”
顾霁渊看着被呈上来的东西，眼神凝重：“人皮面具，以北疆人的脑子，做不出来，看来这京都，竟然还藏着通敌叛国的贼子。”
李明脸上也显露出愤慨之色。
顾霁渊拿起面具细细打量，随口问道：“这人可有问出来什么？”
“不曾，”李明脸色难看：“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残疾，不能说不能写，我们只能暂且关押着。”
顾霁渊转过身去看向那人，却见那人看清楚是他之后，激动的几乎要挣脱绳子。
顾霁渊轻咦了一声，走到了他面前：“你认识我？”
那人疯狂点头。
李明眼中显出愕然之色。
顾霁渊也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对李明说：“既然如此，此人便由我来审问，李大人可以去查其他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