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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游客们听到秦凡说董其昌的《山亭图》是假画时，都忍不住讥笑起来——
“你说假画就是假画，你算老几啊？”
“董其昌大师的画确实难懂，不过污蔑是假画又是什么意思？”
“这可是拥有正规拍卖行编号的天价拍品，什么时候轮到阿猫阿狗来质疑了？”
“小子，赶快给大师的画道歉！”
赵东华和赵婷看着秦凡出丑，心里无比地幸灾乐祸，算是报了悦榕饭庄的一箭之仇。
四周游客们的态度，秦凡没有理会，他只是冷笑：“好一个苏富比，难道苏富比就没有假画？”
“先生，如果你硬要嘴硬，那么我们只好请安保人员来把你送离会场了。”
负责人陈松冷笑一声，对待秦凡这样的客人，他毫不留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