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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心从来没见过平时嘻嘻哈哈的董老师这个样子，于是问道。
“那是什么？”
“我刚才背他的时候，闻到林牧身上有股血腥味。”
“什么血腥味？”张岚心大惊。
“人的血腥味！”
“人的血腥味？”
“恩，只有常年杀人的人，身上才会有！”
“你在开玩笑吧，他只是个22岁的学生啊，董老师！你确定没有搞错？”张岚心觉得董建明的话不可思议。
“不会错的，我来学校当体育老师之前也当过特种兵，那些常年杀人的绑匪毒枭身上也有这种血腥味，不过，林牧身上的血腥味比他们更浓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