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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栗嘟起嘴，眯起眼睛笑，像个月牙一样弯起来，“没钱花的时候，卖了个肾而已。”
方亦辰只觉得从头到脚的冰凉。
之前所有的热情瞬间被浇灭，锋利的刀子又准又狠的扎在他的心窝子上，疼得他猛地一抽搐。
“没钱花，你就卖个肾？”方亦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这女人是疯了么？
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不过是挑了一颗青春痘。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林栗，她以前是妖娆，可是在他面前人畜无害。
如今的她在他面前，他总觉得她再怎么笑，好像都有毒。
方亦辰抬腿下床。
林栗眼神一慌，抬手拉住他，“怎么啦，玩笑都开不起了？跟监狱里怀孕后宫外孕做了个手术。”
方亦辰猛地吸上一口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林栗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