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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念北微微眯眼，又道：“这次杀人事件中，有两个关键，一是沈文渊临死前看到的那个神秘人物，另一个是dsq毒药。你们把手上的证据交给稽查队，让他们去查。”
dsq这个毒药的来源倒是好查，关键是他江北军区这么多人，想要从这么多人当中把那个潜伏者拎出来，恐怕还得花一些心思。
法医立即说道：“军长，我们法医部这边的资料已经准备齐全，一会儿就移交过去。”
“好。”战念北简短地应了一个字，便要转身离去。
“战念北，你等一下。”一直在旁边听着的秦小宝及时叫住他，又说，“那个神秘人物会不会是爷爷认为已经死去的人？”
虽然沈文渊是自己的亲爷爷，但是他做的那些可恶事情秦小宝不得不承认。
像沈文渊那样一个做了太多坏事的人，平常的人没有几个能够吓到他，而能够让他在临死前成那样的惊恐状态，很有可能是他以为已经死去多年的人。
“你说得对，有这个很可能。”战念北看向秦小宝，眼神带着赞赏，但是说出的话仍然不好听，“秦小宝，你也不是那么蠢，还知道想事情要用脑子。”
这话明里听着是战念北在夸秦小宝，实则是……什么叫知道想事情要用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