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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思唯独能想到的只有这个词。
不想再听他和白慧心之间的事，沈默思干脆比划：“你甘心吗？”
“甘心？”宋然重复了一遍，很快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笑出了眼泪，“给他人做嫁衣，我会甘心？”
“你就不想做点什么？”
“你……”宋然盯着沈默思好久，嗤的笑了，“你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
其实沈默思不觉得自己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她甚至觉得自己一直都是个内心黑暗的人。
只是曾经的她一切都太过顺理成章，没有让她心底那些恶魔爬出来的机会。
是宋然，他亲手放出了她心底的恶魔。
宋然是被判刑了，可白慧心凭什么逍遥法外？
“我没有什么要告诉你的。”宋然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