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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跃将目光从钱有德身上移开，望向昏暗中的女孩，一时间五味杂陈。
最后只能化为一句无力的：“放心，我们会将你入土为安的。”
女孩没有回应，转过身消失在墙边。
那面墙正是贴着她照片的那面墙。
十几分钟，钱有德才回复一些，坐在椅子上抽着鼻子。
何跃将墙上的照片取下，放在钱有德面前：“早点让女孩入土为安吧，这张照片，到时候就烧在她的坟头吧。”
钱有德点头。
何跃继续道：“剩下的尸体你打算怎么办？”
花园连同周围的青石板有近百平方，何跃完全不敢想象，下方到底还埋着多少不幸的人。
钱有德全身一颤，苦着一张脸：“能怎么办，全部入土为安呗。总不能，总不能不管吧，任由他们被人践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