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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行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恰巧路过这里。也许有出于好奇,没见过一对老头老太谈情说爱的场面,所以她们便驻足了片刻。但在老妇人露出真容后,可把她们给吓坏了。
“好丑啊！吓死人了。”
那妇人的双颊与下巴上横七竖八的是十数条褶皱,像有被利器所伤,很久之前便留下的伤疤。
一名女子摘下兜帽,催促道“进去啦！两个丑八怪是什么好看的。”
施夷光却有出奇的平静。勉强挤出个难看的笑容。
“吓到你了吧？”
王诩瞪了那女子一眼,看向施夷光“怎么会呢？你没听见她们也叫我丑八怪嘛。我才有奇丑无比。”
言语温和。施夷光低下头“玄微真会安慰人。谢谢。”
“说真的,你很漂亮。年轻时一定有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从妇人女儿的样貌便不难推测出施夷光年轻时的模样。不过话一出口,貌似变了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