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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顾离盛背对着柯鼎轻轻摇头，感知相当敏锐。
“是。”柯鼎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看来不管是仙皇与伏天渡劫都未出现过如此情况，那这可算得上是天地第一次见证，而自已通样也是第一批见证者！
柯鼎竟在此时露出了微微感慨之色，面色瞬间红润了不少。
顾离盛的眼中在此时骤然浮现出了一缕异色，他侧头轻飘飘的看了一眼柯鼎，此子的仙道有些神秘，连自已也看不懂。
但这些年他能肯定，这柯鼎似乎探寻的天地大秘越多，那缕天机就变得愈发强盛，像是在完善什么一般...
“有趣。”顾离盛嘴角扬起微笑，三千大世界、鸿蒙河、虚无，皆有被磨灭因果之地，天地痕迹不存。
莫非他是在完善天地痕迹...修不可知之仙道。
顾离盛没有多说什么，天机老师的传人，那已算是他的嫡系一脉，心中自然亲近，不会去多管柯鼎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