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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不曾当过人类修道士的师父，但对于这些修道的事，还是知晓一二的。毕竟多年的观察白家动向，也是学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只可惜当年身为树的时候，没法一一尝试一番。
如今也算是了却了当时的愿望。
如果碰上左景雅的时间，能够在早一些就好了。
慕榆望着左景雅裹着布条的位置，想到。
左景雅冷不丁被问及这样的问题，心中久久无法平静。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师父会这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关于修道，他根就不了解。昔日长兄倒是有跟自己过一二，但他那时心事太过复杂，根就没有听进过一句话。此时回想起来，甚是悔恨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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