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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正凝视着对面情绪激动的王福海。
场中无数双眼睛，都看向这名刚刚走出来的少年。许多人，都认识他。
“方亦。”
“他就是方木溪的弟弟方亦。”
“听说他连武者身份都不是，只是借助丹药开了灵脉，尚未定道魂。前段时间，他被玉秀学院驱逐了。”
“如果他真能指导药剂学徒配制药剂，玉秀学院不会将他驱逐出来吧？”
议论声，再次在人群中响起。
“小崽子，你说什么？”王福海先是微微一愣，而后恼羞成怒盯着方亦喝道。
方亦，竟敢当辱他是个胖子。
“就是你这个胖子，想抢方氏药坊？”方亦略微抬头，眯起了眼睛，口中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