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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侯最讨厌上语文课,因为上语文课要背古诗,去老师面前背,我基本在人前都不说话,有什么事都是记在笔记本里,但是你背诵课文背诵古诗,老师的检查啊,我在下面背的好好的,一去老师跟前大脑一片空白,背两个字就卡壳,没办法,老师说你默写吧,那时侯我就获得了一项特例,就是别人背诵。我默写,因为这,被班主任选中让了黑板报,每个礼拜星期五有一节课不用上,专门和班上的文艺委员一起让黑板报,我写文章她画画,本来我们两配合的挺好的,也像恰通学少年一样风华正茂,我这个差事一直到初中毕业。
初二那年接触了英语,关于英语是我最为之厌烦的一门功课,那些单词它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但我还是对李雷韩梅梅露西泡垒感兴趣,后来有一位叫徐誉滕的还出了一首歌叫李雷和韩梅梅,作者把他们后来的故事发挥想象,写了他们后来长大的事,现在想象,那些关于李雷和韩梅梅不就是后来的我们吗?
初二那年我表姐从师范学校毕业,来我们学校教书,她就选了我们班,后来我知道是我大伯那位战友从中调和,她让了我们的班主任,自从她让了我们的班主任,我的苦行僧生涯便从此开始,她好像跟我有仇似的,但凡她的课,第一个叫我回答问题,我说不出来话就是一顿胖揍,写不好字还是一顿揍,那段时间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记得很严重的一次,上课没有专心听讲,一个黑板擦就扔过来,那时侯学校的黑板还是用粉笔写字,写完用黑板擦擦掉,那是关于我们那一代的记忆,挨老师粉笔头和黑板擦甚至挨板子挨扫帚把是常有的事,那时侯我们班的黑板擦后面的木板掉了,刷子后面有两颗钉子,她突然就从我这边扔过来了,我走神没顾得上躲,那时侯记忆已经开始记当了,老是幻想自已是武林高手,甚至还把沙袋绑在膝盖上学着电视剧里的小和尚,再挑一桶水,当时就不明白,人家为什么能健步如飞,而我寸步难行,甚至还摔跤,那时侯因为怕丢人,自已思维自小和常人不一样,就去山里面练,反正村里多的是山,大人们也不去那里,小时侯一度想以后就去深山老林里定居,自给自足,养猪养牛养鸡养鸭,一样养一头,养一只,多了反正我也数不清,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只我连他们的特征都知道。
不好意思又有点跑题了,这些习惯都是小时侯写作文落下的,我的思维能把别人带偏再带回来,那黑板擦朝我扔过来,我本能的头一偏,就在我鼻子这划拉了一道口子,当时就流血了,给我表姐吓得不轻,赶紧带我去医务室,如果我头不偏,划拉的就是眼睛,如果是眼睛,那我现在肯定就是一个瞎子了,去了医务室医生看了一下说没事,这娃身L底子好,三两天就好了,我表姐才放心,当时表姐一个人住一个宿舍,她不知道为什么突发奇想就把我带到她身边,这我到哪说理去,你放学了想偷懒都不行,人家就在边上盯着你,英语单词不认识念100次,不会写写100次,每天她备课我写字,本子不知道用了多少,我说你让我写这么多,你用你工资帮我买本子,她说,只要你好好学这些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