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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惊疑。
他只感觉，陈寒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
他创办瑞泽集团的道路并不是一帆风顺，年轻时就经常巴结那些身份地位比自己高的人，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就总是有着属于上位者的姿态。
而陈寒的眼神与那些身居高位的人相比，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不管是谁，在他的眼中都犹如一只蝼蚁。
这才上个学的功夫，这穷小子怎么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这样的想法仅维持了一瞬，赵德山立马抹除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一个一无是处的穷小子，怎么可能突然变得比那些他年轻时那些身居高位的领导还要成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