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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莫凡紧绷着脸，面无表情。
我这人很较真，我觉得自己刚刚说的都很有道理，而且我的方案，夏牧作为美天的负责人都没有意见，我的方案或多或少是有漏洞有瑕疵的，但是凌莫凡此刻这么严肃苛责的样子，我泄气了。
真的有那么糟糕吗？
下车的时候，凌莫凡拽住了我的手腕。
“干什么？”今天早上还在跟我说我的表很有价值，刚刚在车上的对话，能用眼神把我杀死，现在又想干什么？
此刻，眼前的这个男人，薄唇轻抿，眼尾撩的越发明朗，他头发又比之前长长了一些。
我忽然生出一种很想摸摸他的头发念头，是不是也像这人一样，像刺猬一样扎人，还是像冰川一样凌冽。
“叶锦韵，你是不是在跟我闹别扭？”凌莫凡靠了过来，轻笑出声，“你的方案已经不错了，只是我希望你可以更好，所以对你比较严格。”
我……我特别没有出息，凌莫凡都没说什么，我自己就由内而外的豁然开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