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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丰臣等着秦素出来，忽地说道：“李昱的后背上有没有一道这么长的伤疤？”
他比划了一小段手势，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秦素的反应。
秦素是看过李昱的后背的，但是这话跟一个外人讲就有些奇怪了，就有些含含糊糊的说道：“嗯，见过是见过，但是他身上的伤疤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有，我也认不太出来了。”
“哦。”顾丰臣看着有些失望，他停在原地看着有些失落，整个人都站在阴影里，迟迟没有动弹。
下班的路上，秦素没想到又遇到了熟人。
张水生正红着脸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冷不丁的撞到了秦素，把他吓得一激灵，居然还恶人先告状的说道：“你吓唬我干什么？”
“谁吓唬你了？”秦素白了他一眼，就要继续往前走。
他看秦素走的方向跟自己正好相反，而且离自己家越来越近了，连忙快走了几步，责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大晚上的不回家，在路上瞎逛，一看就不是好女人！”
秦素停了下来，正好看到家里的灯已经亮起来了，她知道李昱已经回家来了，便有了底气，转身对张水生说道：“所以呢，关你屁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