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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万里已经想了很久，但他真的不明白，他问宁修道：“你知道？”
宁修自然知道，康万里道：“那你告诉我吧。”
宁修道：“这个得自己想出来才有用。”
康万里道：“这叫什么道理。”
宁修做了个比喻：“把它看做一场考试，我告诉你，不就是作弊了么？”
康万里不服：“那考试老师还给划重点呢。”
宁修笑了，笑了一会儿，他终于严肃了一些，他知道，只靠康万里一个人，一定想不出来结果，康万里很自我，没人点醒他，他永远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
“万里，你还记得你上次缺考吗？”
康万里道：“这有什么记得不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