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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旻说给米米贴个追踪器怕她去开房,这固然是开玩笑,但也并非没有依据。她回头仔细一想,米米每天到底都在干什么,身为家长其实并不太知道。
但是倘若真是早恋,祁旻也知道这玩意儿防是防不住的。作为一个自认为能够科学看待青少年心理问题的人,祁旻对恋童癖没有阴影,她主要还是担心米米万一跟别人发生点儿什么因此在祁旻看来,还是加强一下儿生理卫生教育比较重要。
作为类脑体商业化的副产物,社会的性开放程度也增加了。在类脑体中由于不产生物理上的接触,人们发生某种关系的阈值也比现实中高得多。这甚至催生了类脑体中打着擦边球的色情服务行业。
中国法律当然禁止卖x,但是在类脑体里的灰色产业,打的都是“延迟体验”的旗号。由于类脑体中的感觉完全来源于建构师所复制的意识活动,因此对于性行为的感受也可以被记录下来,之后被其他人重新体验。这也就相当于服务者服务,和被服务者接受服务,在时间上是分离的事件,因此并不能算是卖x。但事实上最终的结果又的确与卖x无异,这也是在法律上纠结的地方。
不过祁旻极度确信,她闺女大半天不在并不是偷偷上类脑体买灰色服务来着。但类脑体的存在的确显著降低了这一代年轻人的保守程度,甚至上周还有一个随机调查,显示现在十四岁以上十八岁以下的类脑体用户超过一半儿都有过类脑体中的性体验。如果是按照安东的标准,这些青少年可都是恋童癖的受害者。
总而言之,现在看来生理卫生教育还是非常必要的。祁旻对着笔记本屏幕想了想,决定还是要跟米米摊开了说。
等到安东出门买做晚饭的食材,祁旻走到米米的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怎么了”门后传来米米的声音。
“开开门,妈妈想跟你聊聊。”祁旻以相当安静平和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