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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若虚的嗓子是老天爷赏饭吃。啊，安，昂这种张口就荡漾的音在人心心头肉上栓了个秋千摇啊摇的。
这一个淡淡的嗯哼，晃悠悠晃悠悠在若不离脑海里不断打转、回旋。摇得他骨头都酥了。
怎么会有人一开口讲话就像鸟儿唱歌那么好听的呢？
若不离闻言，想了又想，确实，圆圈里的字迹明显不如书的原作者好看。接过小册子塞进怀里，跪着后退三步，用冰冷的手揉揉耳朵让它凉一下下，点点头以示赞通。“书里第一条就是师尊说的永远都是对的。既然师尊说不用念，那以后那圆圈里的备注我一句都不念了。”
“……姜若虚再一次觉得这傻子不是他的罔儿。
如果是，那就不要了。
不要了。
真的。
“我正好受了点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