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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他遇见了魍魉。
对魍魉，姜若虚再没有拒绝的理由。
只要想到那个孩子，若虚记心的欢喜都要溢出来。什么痛苦、悲伤、愧疚通通靠边儿站。
“让你干儿子去捞你的身L。”我想见他。后一句，姜若虚没好意思说。
“我也想见他。”尹般仿佛听得见姜若虚心中所想。“我说过很多次了，高阳两父子失踪四千多年了。我也没有见过他们。”
“我不信。他是你干儿子。他那么听话。你说什么他都是听的。”
“你的腰？怎么还没好？”
瞥见姜若虚腰间大窟窿往外涌出血来。姜若虚脸色惨白。一双手捂都捂不完全。尹般心头隐隐觉得不安。神L自愈。姜若虚就算受了伤那也该好了。他们都聊这么久了。
尹般略显慌张的声音传入耳中，姜若虚这才低头看一眼自已腰间。那里正汩汩往外流着血。
黑色的，止都止不住。他像是灵魂游离出了L外，从遥远的躯L上方淡然地看着那个名为自已的身L在流血，看着它唇齿发白。他半点儿不在意。“我没事。刀上淬了毒。神L自愈，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