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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宁记忆力很好，他全部背出。
吉川的眉头紧皱，马上喊来了井上五郎，让他去调查柳云龙的事。
井上五郎查了柳云龙在日本的情况，又给中统的暗线去电，查到了柳云龙在中统的情况。
“将军，已经查出来了。柳云龙，二十七岁，三年半前，留学日本，是桥本教授的得意门生。半年前回到中国，在重庆加入中统，进入中统黑室。但是，这个人因为桥本教授的关系，被中统怀疑并提防。最后，为了一挂电报，被中统定为皇军的暗探。被判处死刑。但在他去刑场的路上，遭到了皇军飞机轰炸重庆，押送他的人都逃了，丢下他一个人在车上。于是，柳云龙挣脱了手铐，开车去江边，坐船逃离了重庆……”
情况与曹宁介绍的差不多。
“他是黄金宝的弟弟？”吉川问。
曹宁：“内弟，就是他老婆的弟弟。本来他准备留在黄金宝那儿，但是看到特工处油水多，所以黄金宝求我，将他收下。我看到他懂密码，而我特工处正差这样的人，便留下了他。”
吉川：“你不是安排他在办公室当文员吗？他怎么获得了这份电报？”
“他是个人才！我想试试是饭桶还是酒桶，所以给了一部电台他，让他监听一下，有什么异常的电报。可是，没想到他给了我一个惊吓。所以我才跑来汇报，等待将军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