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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方才,褚晟在她面前结束了秋儿的性命,又同她说他是真心待她的,她才从恐惧中剥离出来,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她现下才明白,或许褚晟有自私的地方,但他的核心利益始终是自己。褚晟轻拍着她的后背,任凭她大哭。“阿兄,我想阿娘了。”“阿娘现在肯定也在想我们。”…“咚…咚…”夜半子时,万籁静寂,只有朝信宫的钟声穿过街巷,回荡在长平京的上空。弦月悬在飞檐之上,一个突然窜过的人影打破了今夜的宁静。瓦片轻响,黑衣人探着眼睛朝屋里看过一遍。书房内空无一人。他翻下屋顶,又蹑手蹑脚地进到屋里。翻过一遍,终于在抽屉的夹层中找到他要的东西。随后翻墙而逃。祝玉岫在暗处观察到一切,写了字条,将信鸽放飞。…此时,易和府上,完槿生正教着易和弹棋,养在温室里的鹦鹉和麻雀被搬了出来,挂在檐下廊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以完槿生对易和的了解,他的爱好,除了吃喝玩乐,还有调香,或者是和动物们待在一起。完槿生试探着问:“你可偷听了?”“哪需要偷听,他们席上就翻了脸,全场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宝康说慎王拿了她的钱,还质问慎王,是不是因为奇惟卓知道他拿了她的钱,怕事情败露,才杀的人。”完槿生眉尾一挑:“慎王如何说的?”“连口否决。”易和比了个叉,“然后就将宝康带走了。”他随手拿起一块弹棋,兀自摩挲着上面的花纹,语气突然一沉,话里有话一般:“不过,借钱这种事,也不至于杀人灭口吧。”完槿生随意晃着的腿有刹那的迟钝,又接着说:“他要造船,扩大青州的海外贸易。”易和又将手中的棋子弹出,一个中央转斗破开棋局。与那一日完槿生所弹出的如出一辙。“我学会了。”易和很聪明,学东西很快,完槿生不能否认这点。也是她最担心的一点,万一易和有一日敏锐到察觉她所做之事她该如何收场,就像方才他那一句看似不经意提起的话,已经说明他在怀疑周正榆借钱的用意了。也是在试探自己知不知道他向宝康借了钱。正想着,院中鹦鹉叫了起来:“鸽子!鸽子!”完槿生登时起身,推开门,将地上的鸽子抱起来,摘下纸条后又将鸽子扔飞出去。祝玉岫只写了四个字:一切顺利。完槿生掩起喜悦,正要回去,就见易和站在看你身后。他面目严肃:“需要我帮忙吗?”这句话,她等了很久。“需要。”完槿生又道,试图劝说,“西疆之行,并非只是解决屯田的问题那么简单,事关弗勒松有无反叛之意,这你也是知道的,不然除夕那也你也不会逼问我是不是骁王的人,我知道你害怕我受牵连,但你应该知道,我想做的事做不到是绝不会罢休的。”易和接过她的话:“我知道这是慎王设下的一场陷阱,所以,不管弗勒松和霍老将军是否有叛变之心都会被扣上这顶帽子。”他说到这,没再说下去,弗勒松和霍雄都难逃一死,更何况是与潘家为敌的完槿生。西疆靠近北燎,离光北燎大千杂居一起,现下在京中,杜阿中有所忌惮却还是一直逼自己为了父王大计对完槿生下手,更别说到了西疆那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完槿生更是没了庇护。他也知道,完槿生去西疆是为了破坏慎王一干人的计划,可她的安危他不能不顾。所以,他那日返回不倒酒楼去找了周年野,不仅是告诉他曲盛书似乎在拿着一张画像恐吓完槿生的消息,而他对曲盛书构不成威胁,但楚生可以。周年野则轻描淡写地说:“我有条件,若是让你手下的精锐效忠于我,我便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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