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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他本来还想抬手指着苏涞的。
但是，还没等他动一下儿，他就觉得自己被人盯的浑身儿发冷儿了。
朝着让自己害怕的方向看过去，对上的，是莫习凛阴冷的视线。
被这样儿的视线紧盯着，他觉得自己都喘不上来气儿了。
“范美娟老夫人，看来这么多年来，你在教育孩子的事儿上还是一样儿的无能。”苏涞瞟都不瞟郑德人一眼，直接看着范美娟。
“德人！”范美娟听到‘无能’这两个字儿，想起了早先苏涞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儿的时候，说的同样儿的话！
那时候，她就那苏涞没办法儿，这会儿，她更是不能把苏涞给怎么样儿。
所以在喊自己孙子的时候，只能先把气出在他身上一点儿，好让苏涞看看，她是有脾气的。
被自己奶奶敲了一拐杖儿的郑德人终于因为这一棍子受的疼，从莫习凛那儿收回了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