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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向芬就这样走了。
护士告诉程雨思，是张向芬自己将输液的液体全都倒掉了。
她的身体状况每天都是离不开这些液体的维持的，她也没有吃药，加上情绪的影响，激化了病情。
程雨思知道母亲都是为了自己。
“程雨思，你也别难过了，你妈其实现在也是解脱了，她也许是真的不想拖累你，即便是换了肾，其实她的寿命也延长不了多长时间。”
医生和护士只能这样宽慰程雨思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只能向更好的方向去看。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给你妈准备后事了。你们家里还有别的人吗？你年纪轻轻的，应该什么事情都不懂吧？”
护士倒是十分关心程雨思。
程雨思哭得眼睛都肿了，摇了摇头，“我们家没什么亲戚，我妈这一病所有的亲戚都不怎么走动了，就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