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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南就那么随口一说，她也就那么随便一瞥，便看见那天练习室里带头造谣的人正一身华服站在台侧准备上场。
污蔑造谣她，企图将她推进泥潭的人此时此刻却是光彩夺目，真是讽刺。
“你和带头的那个有点事？”看到周书衍表情不太对劲，陆嘉南也不是迟钝的人，随即问她。
周书衍将手里拆开的甜品盒子收拾好放到一旁，礼堂被轻灵和缓的音乐填记。
在令人舒心的配乐中，陆嘉南听到周书衍说：“就是她说我被老男人包养，还亲眼见我上了老男人的车……”
说我是假清高的婊子，说我自甘堕落。
周书衍话没说完，话里的留白足够陆嘉南去思索，那些人还说了什么不堪入耳的话。
“你就只是警告？”
“那不然呢，撕破脸大打出手，然后到时侯联系家长，周老师在外工作回不来，班主任再打给你？”
学期初留存家长联系电话，大多数人留的都是父母双方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