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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苦笑道“奴才只恐主子明日责怪奴才今日不知劝阻,平白让主子爷招了那位的眼。”
胤禛闻言默念一声清心诀,才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得也有道理。那便去安排,我经由偏门去一趟。”
刘瑾更想这个时候理当稍安勿躁,待得老爷子出手之后再行论才对,但又思及两位爷理不清楚的纠结关系,便住了口,躬身退下自去办差。
八贝勒府里,胤禩的情形很不好。
自从胤禛接福怡回府之后,他也绷着不低头、不联络,哪能由着胤禛随便拿捏他呢因知道刘瑾是胤禛的人,除了例行过脉问诊之外,也不多言。
这样的情形没持续两旬就出了问题。
早年他并不记得出征漠北的时候膝盖受过伤,至多是仗着年轻彻夜冒风奔驰追敌,这几年天一冷便生疼。只是他不肯在君父面前流露身娇体贵的把柄,撑着不肯言语。这一次不知怎的,膝盖发红一发不可收拾,如今已是无法立行走,更衣都需要扶腋而行。
胤禛来时,胤禩刚用了汤水,如今他膝伤疼痛,半碗米粒都数的清的粥只用了一半,便不肯再进,闫进急得跪着不肯起。
胤禛一来,便直接将闫进高明几个都撵出去,并且让刘瑾也在外间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