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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亲王只得将剩下的话也一并了“大阿哥早年军功卓著,可惜性子有些僵直,重武轻文;三阿哥文武兼修倒是人才;四阿哥奴才瞧着倒是闷头干事儿的能臣,做事也老道,就是性子太沉,谁都不交好,奴才也吃不准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至于八阿哥,犬子与八哥交好,得好了倒显得偏颇。不过这么多年下来,但凡同八阿哥办过差的人,倒是都会赞一句他心性好,不务矜夸。”
皇帝觉得今日已经收获足够讯息,草草安抚裕亲王句,又当面指了太医局的首领太医必须轮值日夜驻守,才打道回宫。
这一轮兄弟叙话,对皇帝的影响远比他自己想象中更大。
皇帝第一次发觉,太子在自己的纵容默许下掌握内务府之后的无穷遗患。
再者,储君在宗室间不得人心已成定势,反倒是自己一心栽培做储君臂膀的八儿子被人看好。
裕亲王今日这番直言,几乎就将“请立皇八子为储”放在明面儿上。这到底是他一个人的意思,还是更多人的意愿
皇帝开始思考福全的话,他当然知道早年大阿哥密告裕亲王的事,让福全绝无可能支持胤褆。
后来太子在自己出巡塞外时监国理政,听也与裕亲王发生不睦,甚至在内宫会见大臣时口出恶毒之言,辱骂叔父朝臣。只是后来储君鞭打宗亲事发,更加惹人注目,他才未及深究。
皇帝暗自服自己,福全这是因为私怨进言,仅仅只是他一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