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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任谁忽然间看到这样大规模的残酷场面都会不舒服的。
蔡菜吐光了肚子里的存货，接过魔尊递过来的清水漱了漱口，缓了好一会儿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煦主子，你有没有发现他们都好奇怪，就像疯了一样悍不畏死？”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很显然，他们应该被什么给激发出了潜在的血性，否则这样大规模的战场上，总会有一些胆小怕死的躲在后面。”魔尊点头。
“主子，上次您说那深壑的毒雾中混有伽蓝粉，属下查阅了望日族内的灵植典籍，发现这种毒粉如果跟一种名叫九日红的毒草混合在一起，点燃后可以生成一种致幻毒烟，它能够激发出人们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情绪。
战场上敌我双方如果嗅到这种致幻毒烟，就有可能变得十分勇猛，前赴后继，不死不休。”季明儒插话道。
他平时并不随便开口，每次说的都是很关键的，蔡菜对这个少年的印象越来越好了。
看来这场战争中伽蓝粉是个很关键的催化剂，怪不得那万弑魔神会亲自去黑水镇这个小地方，一来为了吴老婆子帮他炼制树傀，二来是为了弄到新鲜的血肉去催开伽蓝花，比起大量花钱收购，这样直接用血肉浇灌来得更加迅捷方便。
眼前的场景应该就是当年神魔大战最初的画面，她虽然找到了关键点，但终究还是无力改变曾经的进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