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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不信，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看见同样光着头的林曼朝着他们走过来。
苏沫绕过他，径直朝着林曼走去。
霍承目光落在她们光头上，不知为何，心里仍觉得压上了一块石头。
他回到俱乐部。
冰场，莫新月正在练习。
他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莫新月滑着苏沫的《春之祭》，那轻盈的身影就像18岁时的苏沫。
可现在25岁的苏沫早在一次次的伤痛中，满身沉疴。
苏沫一直都很坚强，她不喊疼，也不会哭。
可他再也承受不住了，他不想再让苏沫那样累了。
霍承捂着眼睛，神色忽然变得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