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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真愣了一会儿，轻轻朝白雾中说道：“当然值得。”
“为了帮一个女人？”缥缈的声音又在另一边响起。
任真觉得自己说话声不需要太大，对方也能听到，但还是大声喊道：
“就算被欺负的不是艾薇，而是张三、李四，我也会去帮！”
“为别人而死，值得吗？”缥缈的声音每次响起都在不同的方向。
“为自己而死，难道就值得吗？”任真转过身子，朝传来声音的方向喊道。
飘渺的声音似乎陷入思考，沉默了一阵，再次开口：
“你本可以选择不去死。”
任真沉吟片刻，答道：“那样活下去，值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