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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背叛了墨非菲，是我啊。”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笑容越来越假。
温长宁觉得他已经疯了，皱着眉头往后躲。
可十一却来了兴致，抬手勾住她的下巴，逼得她仰望自己。
“你猜猜是谁拔了温初行的舌、剜了他的眼？”他舔了舔牙齿，眼里迸射着疯狂的光。
温长宁面色一凛，不是墨子渊吗？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谁？”她感觉喉咙有点儿发紧，此刻眼睛更是睁得发红。
十一桀桀地笑，用手指着自己：“是我啊，猜对了没有？”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温长宁顿时愤然地吼道。
这些年她一直以为是墨子渊做的……
十一却无辜地耸了耸肩，说道：“抱歉啊，温初行知道我和墨非菲的事情，他的眼睛看到过，他的耳朵听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