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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去福安公寓。”
“福安公寓？”
黑狗愣了愣，挠挠头道：“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我肯定听过这个名字。”
他想了半天，拍腿道：“这不就是前几天小睿睿直播的地方吗？”
说着从口袋掏出手机，找到直播视频，叫道：“没错，她三天前去福安公寓直播了，听说那里每月都要死一个人，已经持续一年多了。死者要么是煤气中毒，要么是摔下楼梯，反正没一个是正常死的。”
倪珊道：“有点印象，好像队里还专门派人过去查了，怀疑是有人蓄意杀人，但没任何证据。”
司机突然道：“哪里是有人蓄意杀人，那个公寓本来就有问题啦，死几个人太正常啦！”
张万名忙虚心请教，发了一根华子，问道：“这公寓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
司机顿时来了兴致，点上烟，慢悠悠道：“你们问我就算是问对人了，我家以前就住在福安公寓的，这个地方其实很荒僻的，以前因为有一片工厂，聚集了不少人，所以就盖了个公寓给人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