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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揉着太阳穴，含糊的说着。
南柯说：“谁说的？他说你是他的女朋友的。”
“哦？他这么说的？”
“是啊，我亲耳听到的，他就在我面前说的。”
明心低下头，忽然笑了。
“这家伙太傻了，我这样的女人还说是他女朋友，也不怕丢人。”
“明心，你到底为什么这样自甘堕落？你——”南柯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照片，她把照片抓过来，在明心面前晃了晃，“你看看，这是你们当初拍的照片，你们多幸福多甜蜜，那个时候的你，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谁说的？”明心眉毛一挑，轻轻摇头，“我怎么不是这个样子，那个时候比现在还乱呢。我十五岁就出来混了，你觉得我能有多清白？还有，南柯，你别装的多清白。我还是那句话，别以为卖给了一个人就比卖给一百个人的干净，都是一样的。”
南柯冷哼了声，把相册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