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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可人十八岁那年，也就是舒乾认识老李的第二年。
老李某次喝醉了酒，和舒乾哭诉着李可人的身世。
说她跟在自已身边，就没过一天的好日子。
李可人十岁那年，就依靠着帮码头工人浆洗衣服，来换取微薄的收入补贴家用。
这一洗，便是八年。
那次老李喝醉了酒，舒乾看到李可人下意识的将自已衣袍的一角掀起，然后将双手藏在了那一角破烂衣袍的下面。
十八岁少女的手，本该是细腻的，是白嫩光洁的。
但李可人的手，却是黑黑的，手心手背记是龟裂的口子。
那是长时间将手泡在水中，才导致的结果。
可即便这样，李可人却从未喊过痛，叫过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