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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觉得我们的进展太快了……”
陶令实话实说，然后用抱歉的语气道，“对我们的未来，我还没想好。”
是的，这份热情来得太快，他招架不住，最重要的是，未来的规划他都没有想好。
然而，听到他说未来，凌落忽然像是听到好听的笑话一样，坐在那里笑出声来，她笑的声音，也真好听，听得人的心都痒痒的。
“未来？陶令，有时候做人不需要太认真的。”
她起身，热情冷却下来的她，似乎多了一份的疏离。
陶令似乎一下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就伫在那里，神色呆呆的。
凌落起身，带来一阵淡淡的香气，她背对着陶令，伸手轻拨着自己长发。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好像有些尴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