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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有事吗？”
秦芷鸳走到艾琋的旁边，“教授，能出来一下吗？”
虽然内心觉得秦芷鸳没按什么好心，但是艾琋还是跟着秦芷鸳走出了办公室。
“你最近怎么了？”
艾琋捏了捏眉心，“没怎么。”
“没怎么还总是冲自己的学生发脾气。”
“我没有啊。”她可是一个优秀的老师，怎么会这么过分的对自己的学生发脾气呢。
秦芷鸳讪笑，她问错了，这货还真没有对自己的学生发脾气，只是过分的折磨他们，而已。
“最近心情不好吗？”秦芷鸳直截了当的直入主题。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