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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问。
“想。”我说。
他睁开眼，看着我，“昨天刺杀，钟凌明明知道消息，还是冒险暴露在你的瞄准镜里，不躲不藏，今晚多方斡旋，鱼龙混杂，他也愿意拿着命来赌这场相见。这不是一时起意，林颂，他应该等你很久了。”
我回过头去，看见他眼里一点点发酵的情绪，那是压抑已久的深潭里，久已不见的波澜，“如果你真的想，我今晚就带你过去。去廖家，去秘密社团，留在他身边。”
“你有没有想过OV的下一任话事人，会是谁？”
徐清衡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林颂……”
“你从来没想把OV给我，因为我从来都没见过真正的OV。
钟凌只是我在梦境里飘渺的意象。为了那场梦，我荒唐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已经足够了。
我以现在的身份见了钟凌，又能怎么样呢？我之所以能当上执事，是因为我所有的任务，都有先生在我身后。
就连这一次想用钟凌的命换首席，也是先生谋划了万无一失的方案。沈攸让辅助，也是为了特殊情况下，能用他的命，换我的命。
